沉睡中的唐廈皺了皺眉頭,感覺身下一股火辣辣的感覺襲來,他口乾舌燥的嚥了嚥口水,感到身後那穴正不斷的傳來陣陣麻癢,身上的血液彷彿都集中到下方私處去,他感覺下方穴口開始不斷吞合著,前方又讓他饑渴難耐著想要找東西舒緩那令他痛苦的脹感,唐廈無法克制的扭動身體,後方臀部尾椎處痠麻刺激著他的神經,想要……想要……被強上的念頭猛然跳出在唐廈腦海中。
他驀然地恢復一絲神智,紅暈竄上,瞪著那個正摟著他肩膀側睡的軍匪,他側出一隻手拍打著燕止曦的臉頰,將正不知道夢到什麼好夢的軍人打醒。 「嗯?你怎麼醒了,睡的不舒服嗎?」燕止曦昏昏的還無法思考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那耳尖通紅的唐門,以為對方發燒了,連忙將手貼上去摸摸溫度。 「你……你給我塗的是什麼藥,把解藥拿出來!」唐廈一把拍掉那伸過來的大手,他咬牙切齒的瞪著還不甚清醒的大狗。 「藥?就潤滑的膏藥而已……」大狗一回神,大概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了,有些閃躲著眼神說,「裡面……大概加了一點點……非常微量的蛇床子……感覺怎樣,聽說會很舒服的啊。」大狗還疑惑地看著眼前雙眼開始呈現出媚態迷離的唐門。 「……你這……你、你這混帳!」氣到一口氣差點衝破腦殼,快要瘋掉的唐廈瞪著眼前那擺著無辜表情的大狗,「你居然給我下春藥!你、你……」已經快要失去理智的唐廈憤怒到了極致,咬著牙伸手大喊,「門口在那你給我滾!」 說完又喘了喘,感覺到似乎已經快不能控制自己,身上的神經敏感著連接著那私處的血液,略凡一動,他的呻吟就幾乎溢出,但是神智反而更加清明到能感覺每一吋肌膚都在承受著藥帶來的滾燙欲望,想要被壓著操著的欲望嚇得他咬緊嘴唇,阻止著自己讓大狗查覺到異狀。 無奈就貼在身旁的大狗耳朵都豎起來了,直盯著那強迫著自己正低沉喘息著的唐門,非常輕易的便知曉唐門已經快不能壓抑自己的衝動了。 燕止曦一句話也不說的抬起手繞過唐門,就往那尾椎的敏感點撫摸過去,只聽到一聲呻吟從身旁人口中溢出。 「啊!……」唐廈立刻伸手摀住自己叫出的淫蕩叫聲,火辣辣的紅飛快地染紅脖子,「你、你這王八蛋!不准碰……我……」身後被大狗掌握著的敏感帶,才被略一觸碰便讓他渾身痠軟無法動彈,只餘幾絲精神壓制住的欲望,被一衝擊便成為欲望的開關點,大狗當然沒有聽他這軟弱的威脅,手上繼續不停的沿著股間磨蹭揉捏,唐廈再也無法支持住自己的思緒,忍不住張口呻吟了出來,「嗯啊……啊……嗯……啊嗯……你、你快住手……啊……哈啊……」令人臉紅心跳的話語充斥著整個房間,夜晚讓人聽得格外清晰。 唐廈腰部被大狗摟住,半強迫地趴在大狗發熱的肉體上方,唐廈後方傳來的衝擊刺激讓他忍不住用私處上下磨蹭著大狗身體,「你……你這壞傢伙……你造的孽還不幫我解決……啊……嗯啊……」,他攀上大狗身體,緊貼著身下精壯的軀體,他無法克制的吻上大狗的脖頸,邊扭動著腰蹭動著,渾沌的思緒已經讓他不知道如何壓抑欲望,只能跟隨著肉體的需求搖擺摩擦。 大狗被喜歡的人撩撥成這樣,下身幾乎立刻就起了反應,眼神一暗地看著趴在他身上那媚態橫生的唐門百般渴求著紓解,私處與私處不斷的接觸磨蹭,讓他簡直立刻就想把這淫蕩模樣的唐門壓在身下狠狠抽著,但念頭一轉,燕止曦壞心地說,「……我現在有點累不太想動呢。」 「你!……」唐廈聞言氣得七竅生煙,不過屈服於身體的反應,他吞了吞口水,艱難地瞪著眼裡那彷彿長了惡魔角的軍匪說道:「……那你想怎樣?」 「也不想怎樣,我就躺在這隨便你,讓你為所欲為,滿足你的一切需求。」大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雙手一撤,交錯枕在頭部後方,躺了個舒服的姿勢看著那聽到他的話便憤怒震驚的瞪大雙眼,彷彿想要在他臉上啃下肉來的憤怒。 咬著牙,唐門一動也不動,大狗暗地裡緊張著想,這唐門不會真的被逗得太過頭炸毛吧。正當幾分鐘過去,燕止曦開始有些按耐不住,正要安撫唐門的同時,唐門身體一動,抬起頭,眼目充滿情欲的看著大狗,「你是想打捶麼……這次算你贏了……」一個恍神,唐廈那四川骨子順口就出來了。 唐廈略為緩慢地撐起自己跨坐在大狗身上,伸手解開燕止曦腰間的束帶,手不小心碰到那已然突起的私處,臉又略紅了一下,別開頭,靠著觸覺把大狗的褲子解開,眼角瞄到那已經昂然挺立的巨物,啐了聲:「下流!」,讓大狗差點忍不住勾起嘴角又連忙壓下,唐廈轉頭撈起自己的衣裳,露出那令大狗瞪得目不轉睛的私密處,才剛要動作,唐廈猛然想起,後穴還沒有前戲的擴張,就這樣捅進去,他可是會痛死的…… 看了看眼前的流氓,知道找他是沒指望了,低下頭,伸手握住自己開始動作。 「唔……嗯啊……啊……哈啊……」,唐廈粗重的喘息著,手上動作加快,加上藥品的催發,小腹揪著一個顫抖,前面很快就出來了。 「嗚嗯……哈……」,大口喘著氣,看著自己滿手的白色液體,唐廈簡直恨死了自己為什麼這麼找虐! 唐廈羞恥的將那沾滿手指的混濁液體,略帶抗拒的反手朝向自己後方探去,因為看不到方向,只能手指顫抖地摸索著穴口,手臂用著力,帶動他的腰枝向前挺出令人騷動的弧度,唐廈咬了咬下唇,手指擠開那緊縮的內壁探了進去,自己的觸摸刺激,羞恥的讓他一個呻吟不小心從喉頭溢出,隨即咬緊牙關,將混白液體塗滿內壁每個角落,唐廈他垂著頭粗喘的吐息,自己手指再深入搗入那腸壁,滾燙柔軟的觸感與恥感不斷衝擊著他的感官神經,讓他忍不住挺直了腰呻吟出聲,「唔……嗯啊……嗚嗯……混帳……你找死噻……」,精神恍惚間夾雜著些四川話,抬眼瞪了一下那心裡罵了千百遍的眼前那個軍匪,正興趣盎然地盯著他每個動作。 「你!……把眼睛閉上!」唐廈殷紅似血的臉罵著那直盯著他看的傢伙,邊將手指從後穴移出,喘了喘氣,看那個似乎聽話閉上眼睛的大犬,深吸一口氣,直起那衣衫早已因上半場歡好而裸露著的大腿,挺起腰擺跨在燕止曦腰間,當唐廈摸上底下人的私處,雙手像是觸摸到火焰般的劇烈顫抖了下,那血管賁張的突起觸感,讓他羞到差點握不住它,抬頭看了看那軍匪有沒有乖乖聽話閉起眼睛,唐廈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一手握住那已脹大許多的尺寸,一手撐開自己的後庭,屈著身體,緩緩地向下坐去。 穴口碰到燕止曦分身的剎那,唐廈穴口不由自主的抽動了下,差點控制不住自己前面的洩出,跪著的身體跟著顫抖了下,唐廈用力閉了閉眼,再度用手指輔助著撐開穴口,邊咬牙忍著喘息一口氣沉下去,感受到內壁不斷被撐開擠壓,直至沒入至最深處,唐廈坐在燕止曦腰上,整個人因後庭的充滿幾乎動彈不得,只聽到前方傳來的一個悶聲,軍人瞇著雙眼,直盯著因為他的注視而僵住的唐門,「嗯?等著你呢,繼續啊。」 「……不是叫你閉上眼嗎!」臉上佈滿紅暈的唐門低吼著,但因現下狀況不巧有些受制於人的感覺,大大減弱了言語帶來的命令感。 「我剛可是乖乖的閉上眼睛,知道你怕羞,可一點都沒偷看啊。」他才不會誠實告知他其實睜開了一瞇瞇的眼縫,卻足夠到將那難得一見的迷人身姿一覽無遺,心裡壞心的想了想,便將那腰略微用力的一個突刺上去。 「你……,哈啊!……」正要開口說話的唐門被身下人突如其來的挺腰一頂,那充斥在他穴壁中而還未消退的催情藥性,立刻讓他無法把持自己的情欲呻吟而出,像是成癮般的滋味,渴求著那再次抽動的刺激,「你……這壞人……就打算這樣躺著嗎?……」臉紅得似要滴出血來的唐廈,微微顫抖著咬牙問那惡劣至極的軍匪。 「就目前軍情來講,原地待命。」燕止曦笑了笑又向後靠去閉上雙眼,「我可是又閉上眼睛了,你自便隨意,就當我不在這。」 怎麼可能忽視那底下頂著他無法動彈的巨物…… 唐廈無語的看著那撒手不管的軍匪,但是自己已經蓄勢待發的前端已無法再等待太久,渴望著欲望的紓解,唐門悶哼一聲,緩緩擺起那無一絲贅肉的腰枝,他顫抖著忍住那翻攪著他的後穴的不適應感,使力地抽插起自己的後庭,唐廈忍不住喊叫出聲。 「唔嗯……啊……嗯啊……不夠深……再、再深點……哈啊……啊啊……」,淫糜的氣味傳入唐廈的腦中,讓他更為羞恥的卻又無法抵抗自己的欲望更賣力地擺動著,他每次抬起腰枝,腸壁的肉便隨著巨物幾乎翻攪而出,而伴著自己身體重量下墜而插入的巨物更是直接刺激著他尾椎的敏感觸點,一次一次的刺激讓他粗聲喘息了起來,隨著停不下來的上下搖擺衝刺。 「嗯啊……啊……嗯啊……不行……哈啊……啊啊……我、我快不行了……」,越來越快速的前後擺動衝擊著他的神經,幾近哭吼著呻吟,自己瘋狂地擺送著臀部讓底下巨物抽插著,狂亂的快感引得唐廈眼裡泛出淚珠在眼眶打轉著,烏黑的髮絲隨著晃動四散飄蕩著,唐廈張口不停蕩出臉紅的呻吟嗚咽。 性器猛烈撞擊的淫靡聲響交雜著性交的氣味蔓延到整個居室…… 「哈啊……啊……唔嗚……不要……不……不要……」,唐門邊喘息著邊痛恨著自己以前太過勤勞蹲馬步,造成那訓練精良的肉體肌耐力,讓他前方仍然不顯疲憊的挺著,配合著那該死的助興藥的後勁不斷的傳來刺激,他摸索著自己最敏感的那點,一個角度,彷彿觸電般一個劇烈震動,唐廈咬了咬唇,更是瘋狂搖晃著腰枝,向那敏感點撞擊著,想快些結束這令人羞到無地自容的情況。 「嗯……嗯啊……哈啊……唔嗚……啊嗯……」,隨著衝擊,唐廈的聲音變得虛軟撩人,讓人騷癢的淫蕩軟語跟著搖擺而出,每一下巨物的衝擊都精準的頂到敏感點,呻吟聲更是不能壓抑的從喉間逸出。 「啊--!……哈啊……殺割了……」,一個突如其來的高潮讓唐廈下身劇烈顫慄抽動了下,下腹跟著一陣濕潤,唐廈虛脫的趴下倒在大狗身上,真是連一根手指頭也動彈不得想著…… 「嗯?你結束了……?」,喜歡聽到唐門在動情處露出的四川話兒,享受著眼前人馳乘在自己身上的美妙景色,忍著不發出悶哼聲的大狗不知道什麼時候張開了那邪惡的雙眼。 「我可還沒滿足呢……」 「!」 是夜,唐家堡內,唐廈房間。
唐廈囑咐了徒弟後,便返回房間,腳踏過門檻,將身上東西準備卸下放在桌上,不經意注意到那桌子與零亂的桌面,勾起今早的荒唐的回憶,讓他耳朵尖又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輕咬了咬嘴唇,嗔道:「壞狗!」 『不知道那隻不受控制的笨狗還在不在。』唐廈轉頭往居室靠近,跨過內室的門欄,入眼的是脫下盔甲的燕止曦,他和衣躺在黑檀木貴妃椅上,陷入沉沉的睡眠。 唐廈輕巧的走近,他已習慣走路不發出聲響,不過這次他刻意的更輕聲靠近,怕是擾了那隻大狗的睡眠。他走到躺椅前站定,默默地蹲下看著眼前的睡顏。 『還真是睡得毫無防備的表情啊。』,本想伸出手去戳戳那害得他下午有些力不從心的元兇,害他差點在徒弟前面出糗,『不過遠道而來,長途奔波也真是累了吧,還這麼胡鬧。』,又想起早上自己跟著如此迎合的投入,臉又不自覺地羞的通紅,不過一個人在躺椅前心思糾結成這樣到底在做什麼,到底還是不是唐家子弟了! 說著又抬眼看著那氣宇軒昂的臉龐,忍不住緩緩伸手出去撫上那如鋒般劍眉,又沿著直挺的鼻樑緩緩向下,到了唇畔,唐廈那穩如磐石的指尖輕輕顫抖了下,他還記得那兩片現下平靜的雙唇,先前是如何瘋狂的侵略他的薄唇,他又是如何的沉醉其中到無法抽離。 唐廈驀地站起,臉上像是染上了一層又一層的嫣紅胭脂,憤怒卻又只得咬牙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不然鬧醒了他還不知如何應對自己的羞人反應。 『睡覺也不知道蓋件被子,早秋天還是透著涼意啊。』,到頭來憤怒只化成一句小小的埋怨與擔憂,唐廈拿出件薄被,幫睡到不醒人事的燕止曦蓋上後,彎起身後他掙扎了一下,看著那還算寬敞的躺椅椅沿,心頭盤算幾番,唐廈抿了抿唇,動手脫下雙腳的長靴,並解開裝備著機關的外衣,脫下後將外衣放置花梨木掛架上,轉身回來,剩下只著裡衣的唐廈輕輕揪起棉被一腳,人便從側邊輕輕偎入那溫暖的懷抱,準備一同小憩一會兒。 唐廈側身枕在身邊人臂彎上,盡量動作輕緩的,緩緩地一分分貼近,兩人窩在棉被裡,唐廈直覺得溫度瞬間又提高了幾分,輕抬頭便看到那已然睜開帶著微笑的雙眼,驚的唐廈差點沒跳下床去奔逃,才略一動作,那自投羅網的腰身便被身後的大手,緊緊的摟住不讓動彈一點一分。 「嗯?晚安啊,你回來啦,親愛的。」止不住笑的燕止曦近距離的看著那羞憤欲死唐門,早在他靠近摸他眉眼時他便醒了,只是裝作不動,不知這唐門會如何對待這不速之客。 「放開我!你這壞心腸的早就醒了!」兩人的距離已近到能感覺到溫熱氣息襲上臉龐,唐廈被摟得動彈不得,下身更是緊緊的貼合在一起不留一絲距哩,唐廈驚慌的怕對方感覺到那不對勁的部分,立刻伸手大力要推開燕止曦,只是早有防備的大犬又怎能讓對方得逞。 抓住自己送上門來的雙腕,一個翻身將雙眼睜大不敢置信的唐門壓在身下,用身體的重量制住對方的動作,如此親密的接觸,燕止曦很容易便感覺到身下掙扎的人那迥乎不同的地方,感覺到這變化,他微笑的低下頭說,「知道你這麼想我,我真是開心。」 「我!……我哪有!……我只、只是……反正不關你的事!快放開我。」慌亂的看著眼前臉孔靠近,唐廈驚慌的不知道往哪縮去。 「不關我的事?如果早上為夫沒讓你紓解乾淨,那就關為夫的事了,是為夫不對,這次為夫會慎重反省的。」大狗制住唐廈的手腕,往唐廈頭上一扣,另一手空出就往唐廈身下摸去。 「你!你別、別碰那裡!……住手!……啊!」唐廈大喊的掙扎扭動,無奈雙手被牢牢扣在頭上,富有彈性的雙腿也被龐大重量的軍匪壓著難以掙脫。雁門關上長年握著斬馬刀與擎盾的雙臂,力量不是善於暗殺的唐門可輕易匹敵的,大手如同鐵牢一般緊錮著那細滑的手腕,一手解開只有一層薄薄裡衣的阻隔,幾乎沒有阻礙的便握住那已微微脹大的私處。 「啊哈……不、不要……碰……」大犬那粗繭的指尖握住唐門的分身,接著輕柔硬撫,手指靈活的讓刺激一波波襲來,幾乎讓唐廈無法控制的尖叫出聲,他顫抖的洩出如貓叫般的細語,「哈啊……你……這、這惡人……嗯啊……快放開……」仰臥著的唐廈,已經顧不得衣衫不整的樣子,整個人揪著只希望下邊的衝擊快點消失。 「忍著點啊,為夫正努力讓你舒服點。」看著那臉龐已緋紅似火的唐門,彷彿再憋下去真的會燒起來般的艷麗,燕止曦將手改變方向,一邊揉著那已昂然挺立的,又不時略用力捏那旁人無法觸碰的附屬。 「啊……夠了……哈啊……停手……」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正被手繭磨擦的快要燃了起來,那受不了的刺激讓唐廈咬著牙,晶瑩的淚珠開始在眼眶上打轉流離,粗繭每蹭過一遍讓他劇烈的感覺到羞恥,雙手被捆綁著,他恨不得自己伸手立刻紓解掉那痛苦。 想不到大狗一個俯身,唇便貼上他的胸前,用牙齒咬開那已遮蓋無幾的衣裳,還未碰觸到的嫣紅卻已經因為下身帶來的刺激而敏感的立起,大狗伸出舌頭舔上一側突起,「啊!……不、不要……舔那裡……嗯啊……」,唐廈喉間忍不住呻吟喘息的看著俯在自己身上那無恥軍匪,大犬帶起的唾液濕滑的繞著泛著緋紅的胸前,輕用齒尖囓咬,交錯含舔著嫣紅,唐廈被刺激到渾身顫慄,口中不斷溢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啊哈!……不行……哈啊……啊、嗯啊……」 下身被緊緊把握著不停動作,胸前又被衝擊著敏感的點,不知道什麼時候大狗已放開扣著唐門的手,轉而一齊揉捏胸前敏感,用著力旋轉拉扯,還不時故意的磨過尖頭凹槽的敏感點,動作故意到直叫唐門憤怒瘋狂。 「啊哈!……你、你故意的……嗯啊……哈啊……啊……這樣、這樣折磨我……」咬緊牙根,唐門無法控制的顫抖著,憤怒的臉頰豔麗殷紅,已經幾乎無法承受更多刺激,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了,他只能任由身上之人為所欲為,身體上帶來的精神刺激,已讓唐門快要失去自主意識。 「這樣愛妻舒服否?等等啊,為夫身體力行,幫你更深入的按摩妥帖。」大狗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小罐玉打製成的瓶子,打開就從凹處抹出一坨半透明的芡體,大狗笑的開朗,對著那緊抿著唇死瞪著他,眼裡還泛著淚光的唐門說:「聽說蜀中之人都挺好辣,我特地找了川府人士最愛的口味,獨家秘方。」 唐廈聞言錯愕的看著那眼前彷彿翹起尾巴的阿拉斯加大狗。 「那、那是什麼?」不想相信那是自己心裡所想的,唐廈快要哭出來的瞪著那笑容簡直要裂到天邊的大狗。 「獨家秘方!」 獨家秘方個頭!我是問你要拿來做什麼!獲得自由的雙手,唐廈立刻夾緊雙腿,拉攏好衣裳,雖然髮絲散亂的模樣配上一副剛遭人蹂躪過的微喘臉孔,明眼人一看便知發生什麼事了。 「不論是拿來做什麼都離我遠點!」唐廈揪緊衣裳往後縮了再縮,想要離這隻狼遠一點,無奈大狼跨壓在他身上,讓他退縮不得。 「別怕,不疼的。」像是安撫般的,一手將身下人的雙腿利索地分開,一手便從衣下摸索探入後側,手指摸索到那位置,緩緩將沾滿指頭的果凍般的膏脂擠開穴口伸入。 「你!你別……啊……我可沒讓、讓你進來……」瞬間被插入異物的不適感讓唐廈身體忍不住弓起,無奈雙腿被壓著硬是敞開著,下邊細滑的肌膚碰上粗糙的細長手指讓唐廈身體抽搐了下,下意識想夾緊雙腿,立刻被壓住膝蓋,再度分成兩側,「別動,我喜歡看。」大狗如此說。 唐廈簡直不能忍,有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唐廈這時候恨死自己那訓練著能長時間保持清醒的腦袋,羞憤地感覺到那手指進入後在內處旋轉塗抹的動靜,不自主地縮夾著身體,抽筋般地揪著腳指頭抵抗著那不想承認的刺激,隨著不斷的按壓觸摸,唐廈忍不住扒上大狗的身體,緊抓的想要釋放些什麼,「啊哈……停手……啊、啊……不要……啊……」 燕止曦再多加了一指進去,拓寬道路般的擴充著內壁,他抽插按壓尋找著那能另身下之人展現另一種風情的一點。隨著指頭不斷抽送旋轉,感到身下的人反應開始起來了。 「你……你、你給我塗了什麼?……」感覺到後庭處升起一陣火辣,伴隨著熱辣延伸,唐廈喘息逐漸粗重,更加敏感的感覺到體內的動靜。燕止曦退出手指,解開褲帶,將唐廈的雙腿抬高,並接著將已憋著許久的巨物掏出,幾乎毫無阻礙的插入已被濕濡液體潤滑的後穴,「嗯?等等你就知道了。」 「不……」話還沒說完,唐廈剩下的言語被幾乎將他折成兩半的力道打斷,大犬開始快速猛力地抽動,「你啊……滾……啊、啊哈……嗯啊……不要、這麼用力……啊……」隨著不斷搖擺的抽送,唐廈聲音斷斷續續的嗚咽而出,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身體感官更加敏感的落差,下方不斷撞擊的每一次都讓他下腹升起一陣快感,身體火熱到幾乎被觸碰到的每個地方都快讓他忍不住洩出。 大犬不停撞擊衝刺著,他喜歡聽到身下那人從抱怨他,轉變成離不開他的淫蕩言語,跟著兩人動作,身下那張結實的黑檀木椅發出巨大的嘎嘰聲響,似乎要瓦解般的搖晃,隨著不斷向前向後的刺激襲來,唐廈忍不住弓起腰,扭動著試圖讓大狗能撞擊到那最讓人銷魂的那點。 「你、啊……快、快點……啊哈……啊嗯、啊……」那後穴處的刺激讓唐門眼神迷濛不已,染上情慾的雙唇,更是不斷張口的哭著求著,已經不由得大腦思考,唐廈隨著那時深時淺的折磨搖擺著腰部,雙手指尖更是在大犬背部留下許多的情欲痕跡。 大犬抬起唐門的臀部,將他幾乎懸空的架著,突如其來的失重讓唐廈失措了只能緊抓著大犬的頸部,手指忍不住插入那略顯凌亂的髮絲中呻吟起來。「啊、啊……我、我快……不、不行了……啊……哈啊……受、受不了了。」懸空著的腰枝被大手扣住緊密的跟著衝刺起伏搖晃,只覺得大狗不停的翻攪著進進出出,簡直要將他貫穿成兩半,那淫糜聲響不停隨著抽送進入唐廈耳中,更加深了羞恥的感覺,火熱的巨物完全填滿著後穴,在內部不停抽插著,讓唐廈簡直要瘋狂欲死的淫叫張口吐出「啊、啊哈……求……求你……快、快點給我……啊……」忍不住欲望的衝擊,唐廈啃咬著大犬的肩膀,極度想要立刻填滿那種令人空虛瘋狂的快感。 「妖孽!」受不了底下如此婉轉承歡的姿態,大犬忍不住悶哼一聲,衝破那個臨界點,終於顫抖了下,更用液體充滿了已經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後庭,大狗緩緩退出唐門體內,看著眼前那個眼神已接近昏厥,眼中倒影只有他的存在,身體更是因為劇烈運動而泛著粉紅的唐門,伸手將那已無力動作的情人摟在自己懷中趴著,更拉好那唐門貼心幫他帶來的被子,親了下唐廈額頭,得逞般地滿足攬著那已睡著的唐門再度睡去。 主角:燕止曦 唐廈
唐門,機關房中,白日 「唐門機關術也就這樣嗎?」 徒然出現的聲音讓正專注在手上功夫的唐廈手抖了一下,猛然朝聲音來源望去,入目的是倚在窗櫺上的麟麟鎧甲。 「軍匪,隨便闖進別人家是犯法的。」唐廈裝做淡然地回頭繼續擺弄手上的機關。 「嗯?你說你放在外面的那些陷阱嗎,我剛剛不小心嚇到,一個盾插下去它們就碎了,真不想我來的話,下次你得放堅固些的。」離開窗邊,燕止曦緩緩悄悄地靠近那個裝做淡定,一些小動作卻洩漏了他的緊張的唐家子弟。 唐廈聞言,一把火從心裡起來,心想:『踏進別人家裡毀了東西還有理了!』就要回頭破口大罵,「你……!」聲音卻嘎然而止,那個他口中的軍匪離他身距不到三吋,成功的讓他精密訓練的腦部延宕了三秒。 就在他不想理會背過身的時候,不知什麼時候軍匪已貼近他的身後,以非常親密的姿勢靠近他,將他緊密地夾在桌子與軍人之間,軍人伸出雙手繞過唐廈兩側,輕輕支在桌沿上。 「我怎樣?好不容易放個假你就這麼不歡迎我。」燕止曦邊說話邊靠近那個越來越退後的唐門,直到唐門的腰再也不能後仰,雖然他知道眼前那個嗔怒表情的唐門腰力一向不錯。 「我當然不歡迎你,給我個理由,為什麼看到你要高興?」唐廈反應過來反手推上緊迫到有些令人窒息的胸膛,心跳開始不受控制的怦怦跳起。 「我記得上次你反應很開心啊,雖然一直說不要不要的。」燕止曦勾起笑盯著明顯心口不一的唐門,「一陣子沒見,不給我點見面禮嗎?」抬手輕壓著唐門的腰往自己身前摟。 「你!總之你快滾,等等我要帶徒弟去練習匿蹤技巧。」拍掉那隻不請自來的狼爪,一個大步脫離那如狼似虎的壓力,想也知道這頭狗想做什麼,大白天的不害臊他還要臉啊,這裡還是唐家堡,旁戶還是有住著師兄弟,難免過來串串門子什麼的,被撞見可真是無地自容。 「別理別人了,我真想你了。」,跟在後面亦步亦趨的大狗還用著委屈的音調說著。 是有多委屈,他才委屈!一次讓他歡足的貪魘,讓他足足躺了兩天的床,渾身青紫的都不敢踏出去見人,差點沒驚到老太讓人來查房,「不行,徒弟隨時會到,我沒時間跟你瞎扯混。」邊收著東西邊碎碎念,半點沒想理那還是跟在後面的軍匪。 唐廈收拾著東西,一排上好梨花木製成的木櫃抽屜全裝滿了雜七雜八的機關零件,身為一個天羅,房間收集滿了各式各樣的精巧機具,對於別人可是禁地,可這隻大狗卻怎麼講都講不聽,他也只好隨他去了。 「徒弟有我重要麼,不然,就一個,一個吻就好。」燕止曦聽著兩個眉頭皺著都要打結了。被忽視成這樣可真是令人傷心。 「……那你過來。」嘆了一口氣的唐廈放棄抵抗,這軍匪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伸出手勾勾那個尾巴都垂下去大犬。 一聽這話尾巴都翹起來只差沒拼命的搖晃,唐廈眼前彷彿出現這樣的幻覺。 「我來了。」歡喜的把臉湊過來的燕止曦,期待著那討價還價的禮物。 仿若蜻蜓點水又若敷衍氣鬧般的孩子,抬頭輕觸即離。 「好了,你可以走了。」唐廈愉悅的看著愣在眼前,不敢置信被如此對待的燕止曦,抬手拍拍他臉頰,「這可是你說的啊,一個吻給你了。」 「這怎麼算!」燕止曦頓時不幹了,能被忽視,能接受被擺在第二第三順位,卻不能人就在眼前卻這般被敷衍啊。 大手撈過唐廈的臂膀,輕輕一帶把那還帶著得逞笑容的唐門帶入懷中。 「示範給你看看什麼叫做吻。」 還不等唐廈回過神來,帶著溫熱的氣息彿上臉龐,燕止曦不容拒絕的印上略帶霸道的吻,深深地吸吮著唐廈帶來的味道,略為用力的探索著腔內的每吋角落,他時而溫柔的舔著內壁,又轉頭舔食著敏感的齒邊,將兩人的唾液混在一起吞吐吸食。 唐廈一個回神那濕熱的軟濡東西就這樣不經他同意長驅直入,被攻城掠地般的不停探過他敏感的每個角落,衝擊著五感直達那尾椎神經,唐廈忍不住顫慄的腳軟了一下,就感到腰後一用力,燕止曦的手撐住了他並將他壓向自己,只是這狀況下他的感到大大的不對勁,如此親密接觸的距離,他甚至能感受大狗身下的巨物正頂著自己蓄勢待發。 唐廈臉瞬間刷刷地紅透了,他咬著嘴唇那還帶著幾絲唾液怒道:「說好不亂來的!」被圈在懷抱裡無法動彈只能雙手撐著燕止曦的胸膛爭取一點點私人空間。 「我可沒要亂來,是你先敷衍我在先,」燕止曦癡迷地看著那因為吻而流轉著些微淚晶在眼眶上打轉,迷離了眼神,嘴唇也略帶紅腫的吻痕,唐廈總是能讓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瓦解。燕止曦腦袋轉了一下,決定先斬後奏,下次再見也不知何時何日,還不如先就地正法。 「你不是要換衣服嗎?讓為夫幫你代勞如何。」說是商量的語氣卻直接解下唐廈的束帶,驚得唐廈大叫,「住手!你這色胚!前門沒鎖上會有人進來的。」 「誰沒你允許敢隨便進來的,再說怕什麼,我們是正大光明來的。」燕止曦理直氣壯的探入唐廈的上衣內,撫上胸前那點突起,一個碰觸讓懷中的人渾身顫慄。 「……你!」唐廈聞言差點沒昏厥過去,這條餓犬現在的腦袋根本跟他不在一個思路上,又感受到胸前那敏感被揉捏著玩弄,唐廈忍不住呻吟了出來,唐廈驚覺自己被這隻狗帶著走,伸出手試圖推開那越探越深的魔手,卻被反抓住手腕整個身體被轉了半圈,變成自己困著自己無法動彈的險惡情況。 燕止曦壓著唐廈靠著桌邊,伸出手不停的觸擊著那已露出的殷紅果實,一邊啃咬舔拭著唐廈的耳朵,他知道他敏感舒服的地方在哪裡。 「住……住手……啊……不要碰那邊!……」唐廈被雙邊的刺激弄的喘息不已,整個人軟靠在桌邊,受不了那粗糙的指尖先輕磨過他身上敏感,又壞心的略用力轉著拉著,帶來的刺激讓他雙腿痠軟不能站立。 燕止曦眼神一暗,手往下探去那今日本不該染指之地,一個用力握住唐廈分身,讓已眼神迷離的唐廈劇震了一下。 「你,你這壞心的……!」唐廈咬牙的回頭罵著那正輕重交錯摩娑著他底下分身的大狗,「啊!……不要碰那裡……啊--!」唐廈無法克制地揪著身體,只想遠離讓他身體疼痛難耐的撫摸,那隻手正沿著那薄薄的布料磨蹭著他最敏感的前頭,甚至還用指尖去刺激著,一下比一下刺激的衝擊讓唐廈終於忍不住噴了出來。 「嗯啊……你給我放手!……」唐夏攤在燕止曦懷裡無法動彈,只能用那充滿情慾的眼神死瞪著燕止曦。 「嗯?你衣裳髒了,我幫你脫掉啊,別擔心。」燕止曦便伸手沿著束帶已鬆開的褲沿伸了進去,抹了些唐廈剛射出來的液體便沿著股間的弧度探入後方穴中。 「啊……你……停手……嗯……不要碰那裡……」唐廈感受的那微溫的手指撐開他的後庭,開始深淺抽插地開疆拓土,情慾已染了唐廈滿身,以致後庭也沒多少阻礙的讓他的肉壁不斷隨著手指反應張合。 燕止曦感覺唐廈已經準備好他的進入,就扶住他的腰,一個挺進便緩緩推進那熱濕的包圍中,內壁不停擠壓著他的分身,讓他一個差點也忍不住,燕止曦氣息頓時粗了一下,微用力捏了一下身下人的腰間,笑罵說:「你這妖孽就是來治我的。」 「我……我才…沒有……」,開始挺進抽插的感覺讓唐廈無法正確地思考,只能跟著原始的反應「啊……你……哈啊……嗯啊……不要……這麼深……」 唐廈感覺一陣陣襲來的熱浪讓他忍不住抬起腰,跟著節奏前前後後的搖擺,「啊……不……嗯啊……太用力……了……」那粗大的巨物像是要搗穿他體內一般不斷的抽插,感覺硬的發燙的分身充滿著整個腸壁,不停的翻攪著進進出出,肉體與肉體的接觸發出啪啪聲響,連帶著撞擊著桌子發出碰撞聲響,不時還有些放置桌上的零件被震落地面,唐廈有些怕被發現的恐懼縈繞著心頭,讓他感到不能自己又羞恥的愉悅,無法反抗只能被動的迎合身後的插抽,突然的一個刺激,讓唐廈整個酥麻到了尾椎部,劇烈的反應讓身後的人發覺並更朝向那點攻擊。 「啊……不要……不要碰那裡……求你……啊啊……哈啊……」唐廈人趴在桌上忍受著身後那點不斷襲來的劇烈反應,扭著求著令人血脈噴張的細腰,只讓燕止曦更忍不住的蹂躪身下的俘虜,伸手抬高唐廈的臀部,以便更深入的貫穿插入,不斷的淫蕩衝擊下,唐廈羞紅的痕跡幾乎染遍了全身,「我覺得你明明很想要呢……」壞心腸的大狗略帶情慾的沙啞聲音傳入唐廈耳中,讓唐廈一個緊縮,「唉呦,別夾這麼用力,老子都差點要射了。」 略帶懲罰意味,將分身抽離到穴口,再猛然地大力挺入刺激那已不能再承受更多的那點,「啊!--」一個喘叫,在唐廈忍不住射出的剎那,後面一挺的那個巨物也射出滾燙的液體,渾濁的白色充斥在唐廈穴中,讓唐廈一個顫抖的無力攤趴在桌面上。 還來不及怒罵出口,外邊傳來一聲叫喚,「師父,徒兒來了,需要徒兒進去幫您拿東西嗎?」 徒弟前腳還沒抬起踏入門檻,就聽見內屋傳來的一陣大吼,「站住!給我在外面候著!」 徒弟被吼的心驚膽跳,只怕做錯事的愣在原地不敢動彈。 聽著裡面傳來木架碰撞震動的聲音,邊有金屬零散掉落的片碎聲響,啊,應該是師父正在試驗什麼新機關,怕傷害到徒弟才這麼激動吧,真是好師父。 -------------------------------------------------------------------------------------------------------- 續 那唐門背對著大犬,生氣的不發一語,大犬知道似乎戲弄的有點過頭了,便也默默地整理自己,半晌道,「那我走啦……」燕止曦輕聲跟那個始終在他心裡佔據了滿滿位置的人道別。 走了幾步,突然被揪住盔甲,燕止曦回頭看著唐廈,「嗯?還有事嗎?」 抿了抿仍略顯紅腫的細長薄唇,憋扭著吐出話,「晚上我就回來了,你在這等我。」天知道說出這句話讓唐廈使了多少氣力,一說出口,唐廈整個耳尖通紅,臉色欲染桃花般的嬌艷。 一句話讓大犬原本哀傷的心瞬間開雲散雨,笑的像個大孩子般開朗。 「好啊,晚上再繼續吧。」 一個青筋直蹦出唐門額上,一腳狠狠地踢過去! 「唉呦!謀殺啊!」 徒弟站在離屋不遠處,聽見裡屋傳來大吼,「滾!」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看來今天師父心情不是很好啊。 『是說,是叫誰滾呢?』徒弟哭喪著臉,不會是叫我吧,好不輕易才從西域風沙過來一趟啊。 |